懷里的人溫軟一團,觸感細膩,他是正常男人,沒多久就來了反應,眸色也深了許多。
感覺到不對,蘇云眠心底火起,“孟梁景,你混賬!放開我!”
“別動。”
孟梁景輕松鎖住懷里人,手上涂藥的動作始終平穩,嗓音卻帶著濃厚的沙啞,克制一般道:“你身上有傷,今天不動你。但你如果再亂動”
他沒再往下說,但身上的反應已是在警告蘇云眠。
這狗東西!
上完藥,蘇云眠迅速換上睡衣,鉆進了被窩。
她還記著今晚的目的。
“孟梁景,離婚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這是我的底線。我說過,你別把我逼急了。”
她側躺在床上,黑眸落于空中虛無一點,出口的話很是平靜。
很快,她就感到床邊微陷,孟梁景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同樣平靜冷淡,“關茗的事可以算。但我也說過,離婚,不可能。”
蘇云眠有些累了。
她不知道孟梁景在執著些什么,他又不喜歡她,僅僅是為了男性自尊勝負欲,或者占有欲未免夸張。
怎么?難道還想家里一個,外面養一個?
先不說夏知若那樣的家族千金不可能愿意,她蘇云眠還嫌惡心、臟吶。
不管他是為了享那什么惡心的齊人之福,還是因為股權利益分割問題,蘇云眠都不想問了,完全溝通不了,但孟梁景說話還是算話的,關茗的事算是了了。
等明天再確定一下,她就去找別的律師。
實在溝通不了,那就只能上法庭。
她就不信這京市真就孟家一手遮天了,重金之下,肯定會有不懼孟家強權的律師。
當晚,不顧蘇云眠意愿,孟梁景將她抱懷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
蘇云眠醒來,孟梁景已經不在屋里了。
她也不關心這些,也不管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也沒去問不在家的孟安去了哪,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畢竟只答應留在孟家一晚。
今天是周六,也不用去公司,她先聯系了關茗那邊,確認好友那邊沒事了之后才算徹底放心。
和關茗另約了時間見面詳談,蘇云眠就趕去了工作室。
這些天因為離婚的事搞得她心力交瘁,差點忘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她七年未見的姑奶,已經參加完巴黎高定周,明天就要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