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果斷地處理這一切。
“庭舟……”
許書意都哭了。
聲音帶著哭腔。
厲庭舟對她心有愧疚,她這么一哭,厲庭舟心里也很難過,畢竟是救過他的命。
但他仍然還是很堅定地告訴她,“我知道我當年為什么要娶你,我對你只有感激沒有愛,可暖暖她不一樣,我看到她第一眼,就想娶她,去求的婚,為了寬慰你,讓你不要多想,再加上確實是第一次看到就求婚,所以說是我隨便娶你,但凡你認真想一下就應該知道,我是會隨便弄一個女人當老婆的人嗎?”
厲庭舟很累了,幾乎連話都不想說了。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了這么長一大段話。
他要說清楚,要讓許書意明白。
“所以,你從來沒愛過我?你要娶我的時候,也沒有愛過我?對我所有的好,都不是因為你愛我?”
“沒有,從來都沒有,我對你只有感激,娶你是感激,對你好,也是感激。”
厲庭舟的回答,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許書意說不下去了。
她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里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厲庭舟終于松了一口氣。
好累。
好想抱著暖暖睡一覺。
他感覺他要垮掉了。
將手機調成靜音,厲庭舟到旁邊的病床上躺了下來。
接完厲庭舟的電話,許書意開了一瓶酒。
她太痛苦了,太難受了。
只想喝酒麻醉自己。
其實她并沒有不能喝酒。
其實她的聲帶也沒并有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