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腿都挺直,可惜有一條受傷了。
“厲庭舟,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厲庭舟這才從思緒中出來,望著女人清純臉上的冷漠,倒是為她增加了一些冷艷的美。
“聽到了?!?/p>
他回答得沒有一絲作用。
“我父親的事,你別插手?!?/p>
“離婚證還沒拿,他是我岳父,我怎么能看著他在里面受苦,你找林弘文辦也是辦,我去辦不也是辦,何必分那么清楚。”
“都這個時候了,還惺惺作態,有意思嗎?”
厲庭舟覺得挺有意思。
早前她一直都不說話,現在肯說話了,像是一個更生動的人。
“暖暖?!蹦腥说腿釂舅拿?,嗓音極致好聽,“也就二十多天了,就跟以前那樣平靜地過下去,行嗎?”
盛暖抿著紅唇,正欲說話時,厲庭舟搶在她前面,說:“算我求你了,行嗎?就這二十多天,過去了,我不會再為難你?!?/p>
“你的承諾值錢嗎?”
“你說的話作過數嗎?”
“你怎么好意思說這些,嗯?”
親子活動,他讓去就去,不讓去就一個信息讓她不用來了。
去滿江樓吃飯,前面邀約了,不到兩個小時可以取消。
領證的時候,他們也是在國旗和國徽下宣誓自愿結為夫妻,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的責任和義務,互敬互愛,互信互勉,相濡以沫、鐘愛一生!
今后,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都風雨同舟,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
可他遵守過嗎?
厲庭舟難免心虛,“我承認以前對你忽略太多,我也是第一次結婚,第一次當丈夫,沒有經驗,是有做得不足的地方,包括許書意的事,我沒有跟你解釋清楚,我和她之間真的沒什么,當年,我要娶她是因為……”
“爸爸。”
厲嘉許放學回來了,剛進門就喊厲庭舟,把厲庭舟的話給打斷了。
盛暖轉過身,準備要回房間,她暫時不想看到厲嘉許。
厲嘉許牽著許書意的手進來,臉上笑意盈盈。
看到盛暖的時候,厲嘉許臉上的笑意,突然就消失了。
整個人甚至還攔到許書意前面,都這樣了,那只小手還是舍不得松開許書意。
他仰著小臉,說:“媽媽,你怎么回來了?那個,書意姐姐是我叫過來的,你不許趕她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