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冷笑,“去了帝都?”
呵~
“我知道你去了帝都,我在微博上看到了,你不但來了,還把專賣店二十三枚天鵝胸針全都買了,然后,送給了許書意。”
盛暖唇角的笑意更涼,“厲庭舟,你會挑時間,精準無誤地凌遲我的心。”
“不是你想的這樣。”
“不是我想的這樣?”
盛暖能說話了,瞬間可以接住他的話,不像過去,她不會說話,一瞬間想說的話無法脫口而出,后面再發生一點事情,可能連說的欲望都沒有了。
盛暖愈發冷冽地瞅著厲庭舟,淡漠冷厲,“你不用再解釋了,我都親眼看到了,任何解釋我也不會相信,厲庭舟,我的人生,只給你七年,還有最后二十多天,期限一到,你我再無瓜葛。”
語落,她輕輕掰開他的手,扭頭對林弘文說:“弘文哥,我們進去吧。”
“太太。”
周秘書叫住盛暖,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周秘書!”
厲庭舟叫住了他。
盛暖的腳步未停,跟著林權文已經進去了。
周秘書急了,“厲總,那天晚上你明明過去了,還把住院的小少爺托付給我照顧,你為什么不讓我說?”
“你是我秘書,你覺得你說了她會信嗎?她甚至會覺得是我故意讓你這么說的。”
看太太的狀態,極有可能會這么認為。
“可是你也不能讓太太總是這樣誤會你,事實上,你真的過去了。”
“你去調查一下,她從醫院醒來后,發生了什么,她為什么不知道是我的報的警,是我讓警察去找她的?”
“好,我這就去查。”
“扶我上車。”
厲庭舟坐上車子,朝監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
雖然已經看不到盛暖的身影,他的眸色還是稍微逗留,而后,輕勾唇角。
啞了這么多年,能說話了,跟小時候一樣伶牙俐齒。
盛暖和林弘文在探監室里等盛志宏。
盛志宏不知道今天刮了什么,又有人來探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