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狼狽的。
“你好意思說!”
林弘文捏了捏眉心,“盛暖呢?”
“走了。”
“她走了,你叫我來做什么?”
林弘文被他搞得一頭霧水。
“我行動不便,把她找回來的事就交給你了,找到她聯系我。”
“就這兒?”
厲庭舟輕嗯一聲。
“這點事不能在電話里說?還非得把我叫過來?害得我擔心了一路。”
厲庭舟瞇眼瞅著他,“這個漏子是你捅的,你不多跑點腿,對得起我這條腿?”
“那你呢,在這兒等著。”
“不然呢。”
如果不留在她身邊,他有種預感,她真的會徹底地走掉。
“我看你在這兒,她不可能回來,厲庭舟,你要點臉皮行不行,你來了人家都走了,嫌棄你,不想看到你的意圖那么明顯了,你是怎么做到這么厚臉皮的?我記得你挺要面子的,你不覺得繼續呆在這里很尷尬嗎?拜托,你就給她一點時間不行嗎?”
“我臉皮厚,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不知道你給我造成了多少麻煩,換了是別人,你還有機會站在我面前?”
厲庭舟跟林家兄妹的感情很不錯,他讀幼兒園大班的時候,林家小妹讀小班,還經常一起去上學,在幼兒園里,也經常去找他,別人都還誤會是他的妹妹。
算得上是小時候很要好的玩伴,后來林家小妹走丟后,聽說那天是帶生日蛋糕去給厲家給厲庭舟,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厲庭舟的生日是他母親的忌日,他從出生后,就不過生日,也沒有邀請林家小妹去厲家陪他過生日。
林家知道這些,也沒有往厲庭舟身上怪罪。
正是這個原因,這些年,厲庭舟對林弘文是無限容忍。
林弘文站直身體,冷聲說:“真是拿你沒辦法,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你了,我雖然是幫著盛暖,但該提醒你的事也提醒了,你后面還會有時間去挽留,你怎么就這么固執!”
那天,林弘文說了一句好好養傷,免得上不了庭。
厲庭舟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好像受不了現在這種失控的感覺,固執地希望一切都能回到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