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過多為自己辯解什么,人是我送出國的,這個時候恐怕在飛機上,你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她不高興?你現在受著傷,也別再鬧了,好好養(yǎng)傷,剛好這段時間讓她出去散散心,嗯?”
林弘文態(tài)度很好。
可又能如何?
并不能熄滅厲庭舟心中躁動的怒火。
她不高興……
他何嘗不知。
她不在身邊,他怎么哄?
怎么把事情跟她解釋清楚?
更何況,她一個人……
想到這里,厲庭舟嗓音更沉,“她不會說話,你讓她一個人在國外怎么過?”
“放心,我會安排?!?/p>
“她最好是沒事!”
厲庭舟之所以并沒有對林弘文發(fā)什么太大的脾氣,或者是撕破臉。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天晚上,是他不對。
林弘文從頭到尾,都替他保護了盛暖。
過了一會兒,林弘文好端端地從病房出來,江硯遲愣愣地瞅了他一眼,“庭舟對他果然是與眾不同?!?/p>
“走吧?!?/p>
江硯遲朝厲庭夏揮手說再見。
厲庭夏白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回到病房,追問厲庭舟車禍的原因。
厲庭舟眼睛一閉,淡漠地吐出幾個字:“我累了,要睡?!?/p>
厲庭夏動動嘴唇,想說些什么,可看到厲庭舟傷痕累累的身體,最終抿起了唇。
經過了十二三個小時的飛行,盛暖平安落地a國。
剛下飛機,看到史密斯站在出口高舉寫著她名字的燈光牌,瞬間鼻頭有些酸脹。
她沒有聯系史密斯,看來是林弘文安排的。
從認識他起,他便一直在幫助她。
明明知道得罪厲庭舟對他沒有什么好處,他卻一點也不擔心,甚至為了她,捅傷了厲庭舟。
盛暖收拾好心情,微笑著朝史密斯走去。
迎接她的,終于將要是她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