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危險的情況,他肯定會避開要害。
林弘文沒有提他還捅了厲庭舟一刀的事,那一刀,厲庭舟也沒有跟他計較。
當(dāng)然,他也不后悔。
當(dāng)時的情況,真是令人發(fā)指。
“說話啊,你怎么不說話了?”
江硯遲都有些生氣。
“硯遲,有些事情不是那么輕易能說得清楚。”
“有什么說不清楚的,就是你覬覦兄弟老婆,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收收心吧,以后別再插手了,我看這次庭舟醒過來,保不準(zhǔn)不會原諒你,真是不嫌事大,服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蘇楷那晚說他老婆是啞巴,他把杯子都摔了。”
“但我不后悔送她出國。”
林弘文只要一想到盛暖那如同破碎娃娃的眼神,他就想幫她,哪怕會與厲庭舟反目成仇,哪怕是會心疼厲庭舟現(xiàn)在的狀況,他也是鐵了心要幫她,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真是不可理喻,你告訴我,你把人送哪兒了,我去幫忙把人接回來。”
江硯遲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緩解林弘文和厲庭舟之間的關(guān)系。
“我不會告訴你的,她好不容易才走的。”
江硯遲陪林弘文喝了一晚上的酒,也沒喝出個因為所以然來。
大約凌晨十一點(diǎn)左右,林弘文接到厲庭夏的電話,說厲庭舟醒了。
兩人立刻驅(qū)車去醫(yī)院。
主要是一身是傷的厲庭舟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林弘文。
林弘文和江硯遲到了厲庭舟的病房。
江硯遲看到厲庭舟額頭上纏著紗布,右腿上打著石膏,俊朗的五官上大大小小都有些擦傷,皺了皺眉,看來傷得挺嚴(yán)重。
厲庭舟瞇著狹長幽深的眸,眸色暗沉到極點(diǎn),淡漠逼仄的嗓音滲出如刀般的寒意:“怎么把人送走的,就怎么把人接回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