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再復檢才能確定,你們先讓開,病人現(xiàn)在需要送往重癥監(jiān)護室。”
一聽到還要住要重癥監(jiān)護室,就讓覺得十分嚴重,厲老爺子眼皮一翻,錯了過去。
厲正南夫婦和厲庭玥簇擁著老爺子而去。
厲庭夏倒是沒跟著,而是冷眸盯著林弘文,沉聲說:“你一定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對吧?”
林弘文抿了抿唇,沒有吱聲。
厲庭夏斂著瞳孔,眉頭緊皺,“你說話啊。”
厲庭舟是和她一胎所生的孿生弟弟,老爺子那邊有人會照顧,她別的事可以不管,但厲庭舟的事,她不能不管。
“等庭舟醒來,你自己問他吧,他的私事我懶得提。”
林弘文的心也在揪著,四十八小時的等待,對他們來說都很漫長。
他幫盛暖是幫盛暖,但他并不想看到厲庭舟有什么事。
厲庭夏眸色沉了又沉,“是不是跟盛暖有關(guān)?”
那晚她把厲庭舟從蘭苑抓回來,厲庭舟到處去找盛暖,然后她就沒有見過厲庭舟了,家也不回,夫妻兩個人連兒子都不管,她把厲嘉許帶到她那里了。
想到這些,她才突然想起盛暖,“庭舟出這么嚴重的車禍,盛暖人呢,她竟然不來醫(yī)院,不行,我得給她打電話。”
厲庭夏撥了盛暖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厲庭夏差點要把手機給摔了。
“她膽子可真不小,這個時候關(guān)機,最近她真是越來越不負責任了,兒子不管,丈夫也不管了?我看這個厲太太她是真不想當了。”
林弘文淡淡地說了句:“可能是真不想當了。”
厲庭夏往前邁了一步,抓住林弘文的領帶,“你不要惹我生氣,告訴我,庭舟出車禍這事,是不是跟那個啞巴有關(guān)?”
林弘文從厲庭夏手里把領帶拽過來,“她是你弟妹,別一口一個啞巴,顯得你一點素質(zhì)都沒有!我要是她,你對我這種態(tài)度,我在你們厲家也待不下去。”
厲庭夏冷笑,“那天林爺爺壽宴,我看你對她的態(tài)度都非同不一般,林弘文,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庭舟七年前為什么要突然結(jié)婚?他肯娶盛暖,那是盛暖燒了高香,運氣好,恰好碰到一個好機會,若她不是個啞巴,庭舟可能會娶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