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臥下面就是地下室。
正對著他的收藏品。
厲庭舟瞬間也沒了興致,解開綁在盛暖手腕上的領帶。
盛暖立刻拽過被子,捂住她一片狼藉的身體。
厲庭舟皺了皺眉,冷瞟了她一眼,姿態優雅拉起西褲拉鏈,整理好衣衫,開門出去。
張媽跟著厲庭舟匆匆去了次臥。
厲庭舟看到滿屋的水,冷沉著嗓音說:“你不知道去把家里的水管總閘關掉嗎?”
“是是是,我馬上去關。”
張媽趕緊跑出別墅,水管總閘在別墅外面。
張媽站在總閘處好一會兒,看到盛暖從別墅里出來,才彎腰關掉了總閘。
盛暖舉起雙手,兩只手握拳,同時豎著拇指,彎曲兩次。
“謝謝。”
這種簡單的手勢,張媽能看懂。
張媽朝她笑了笑。
盛暖揮手與張媽告別。
她在這里住了七年,之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在操心。
家里的水管都是用的最上等的材料,根本不可能會破。
除非人為。
厲庭舟已經不止一次強迫她了。
以后,她再也不會相信他什么協商離婚的事。
盛暖回到小公寓,添加了張律師的微信。
她發現手腕上出現了淤青。
于是,她拍了一張照片,剛好張律師通過了盛暖的好友請求。
盛暖把照片發給張律師,并發了一段文字。
【張律師,這是我先生用領帶捆綁我手腕留下的痕跡,能算家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