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哼笑一聲,“你果然很單純,行,我不跟你說林弘文的事,說說我們的事。”
上次他要跟她解釋他和許書意之間的問題,因為許書意摔傷了,他不得不離開。
她既然能因為誤會許書意而生氣得要離婚,必然還是在乎他的。
這也是他今天愿意忍受她說的那些難聽話的原因。
“我們的事,除了離婚,沒什么好說的。”
盛暖態度強硬冷淡。
“這段時間聽你說離婚,說得我都快沒耐性了。”厲庭舟的煙快要燃盡了,他用力摁進煙灰缸,“從七年前,我走到你面前,決定要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離婚。”
那是盛暖曾經永遠無法忘掉的場景。
猶如做夢。
暗戀了很久的男人,突然走向她,溫柔又堅定地告訴她,他對她一見鐘情,想娶她為妻。
問她愿意嫁嗎?
沒有戒指,沒有玫瑰,也沒有單膝下跪。
于她來說,仍舊是一場足以讓她心動的求婚。
而今,只剩下一片唏噓。
“不要跟我提七年前!你不配!”
盛暖美眸中,寒意四射,手勢更是帶著沉重的嘶吼。
她如同傻子一樣,當了七年的盾牌,遮擋他和許書意的感情。
厲庭舟頂了頂口腔。
她當著外人掃他的顏面,他忍了。
她弄壞他母親的遺物,他也忍了。
一次次妥協,心平氣和地跟她溝通,她卻接二連三地發脾氣。
真當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厲庭舟驀地起身,攔腰將盛暖扛起來,不顧她的反抗,徑直走進臥室。
用力將她往床上一扔。
厲庭舟直接松掉領帶,欺身下來,用領帶綁住她的手腕。
盛暖的雙腿亂踢,他就用他的腿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