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趕緊手語:“我沒事,我不去醫院。”
“既然都到醫院,有病沒病,一查便知。”
厲庭舟的聲音冷淡,倒也帶著些許擔憂。
畢竟剛剛都昏過去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沒事,我裝的!”
盛暖不想讓癌癥的事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厲庭舟。
如果實在離不了婚,死亡也不失于是一種離開他的好辦法。
他若是知道她得了癌病,一定會讓各種各樣的專家,在她身上插滿治病的管子。
母親跳樓去世的時候,外婆帶她去看母親最后一眼。
母親的身上插滿管子,是那樣的痛苦。
也一樣沒有把命救回來。
她生命的最后階段,需要插管活命,是最痛苦,最沒有尊嚴的時候。
她不想那樣。
她要死,也想體面地死去。
“承認了?”
男人竟然沒有生氣,語調反而溫淡了許多。
她低下頭。
厲庭舟當她是默認了。
他松開她的腰,倚在車門處,“所以,你裝病的目的,是不想阻止我送許書意去醫院?”
厲庭舟一腔怒火消了大半。
盛暖挺佩服他的腦回路,她抬起手,“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嗎?”
厲庭舟眉間淡淡,“是你該好好清醒清醒,你都做了什么?”
明明昨晚都溝通好了,一早起來,說變卦就變卦。
說他有錢有勢還有種,怎么不去霸氣點搶他的真愛,只會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