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臉上的淚痕擦干凈,緩了一會情緒,看蔣行舟根本沒有要離開的心思,溫棠直接將身上那套被剪得七零八碎的婚紗給扯爛了。
里邊除了兩件貼身的衣服之外,溫棠什么都沒穿。
她沒有半分不自在,找到自己原本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跟蔣行舟早就赤誠相見無數(shù)次了,如今該遮的都遮了,沒什么矯情的必要。
蔣行舟擺明了不走,她總不能穿著這一身婚紗離開這里吧?
穿好衣服后,溫棠毫不猶豫的邁步離開,她走到進步的門口前,手搭在門把上即將打開的那一刻。
溫棠頓住了動作。
她回頭,深深的看著始終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笑著看著她到蔣行舟,微微皺了皺眉。
“蔣行舟,念在我們的這么多年的感情,以及我爸爸當年對你的幫助上,我們好聚好散吧,給彼此留一點體面,給我們的回憶,我們的過去,畫上一個完整的句號。”
蔣行舟始終在笑,并沒有給予溫棠回應,眼底的柔情反倒越發(fā)的濃郁起來。
不知道怎么的,一股子不安自心底深處萌發(fā)。
溫棠眉頭越發(fā)緊皺,她收回目光,打開了門。
不曾想。
門外站著一排保鏢,嚴陣以待地攔在那兒。
溫棠邁步而出,下一秒,前行的路就被擋住了。
“不好意思太太,沒有二少的吩咐,您不能離開。”
保鏢神情是恭敬了。
但是話語,動作,很顯然并沒有將溫棠放在眼里。
一米八八身材魁梧身穿黑衣的大高個顯得一米六出頭的溫棠極其嬌小,壓迫感還十足。
溫棠冷笑。
知道自己是走不掉了。
回頭冷冷的看著蔣行舟,她不問為什么,也不問他想要做什么,就說了一句,“好玩嗎?”
戲耍了她一天,把她當成猴子一樣,好玩嗎?
蔣行舟搖了搖頭,糾正她的說辭,“棠棠,我不想這樣的,但你實在不乖,我只好用這種手段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了。”
“你想要離開我?這怎么行?你忘了我們說過的話了嗎,一生一世一雙人,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