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裝修,家具屈指可數,毫無人氣,冷冰冰的,看著就陰冷。
四周都拉上了窗簾,遮擋了光線映入。
她直接往閣樓處走。
溫棠沒看見的是,在她的身后,物業一臉鄙夷地翻了個白眼。
“一個被包養的金絲雀,裝什么裝?還真是自己還是三年前的溫家大小姐呢,我呸。”
平日里沒事,溫棠一想到溫父溫母,情感傷懷時,蔣行舟就會抽空帶溫棠過來住個一兩天。
一來二去的,次數多了,獅海灣的物業自然認得兩人,也猜得出二人關系不一般。
但對外,蔣家二少奶奶是鹿彌。
在物業眼里,溫棠就是一個溫家落魄后被蔣行舟包養在外面多年有點寵愛的小三而已。
物業冷哼,“再怎么受寵,照樣上不了臺面?!?/p>
沒有業主的允許,非特殊情況下,物業是不能夠踏入業主的私人領域的。
物業就站在院子外等待。
突然。
一聲接著一聲的悶響此起彼伏,還伴隨著什么東西正在碎裂。
物業心下咯噔一聲。
也顧不上什么規矩不規矩的了,著急忙慌地順著聲音發源處跑去。
閣樓。
溫棠一推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五臺特別定制的超大顯示屏,以及一臺高設備的望遠鏡。
她走上前。
朝著望遠鏡看去。
輕而易舉的就能透過微微敞開的窗簾看見自己房間里的情景。
再調一調方位,就能目睹床上的情景,一清二楚,如身臨其境。
溫棠冷笑,“不到三百米的距離,竟也值得你用上這種設備?!?/p>
閣樓里除了顯示屏根望遠鏡外,還有一張床。
平日里蔣行舟基本都是睡在這兒。
只有靠近溫棠的地方,他才能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