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另有其人。
臉上的滾燙怎么都散不下去,她重新拿了個新的叉子,手化作小扇子般在臉上揮了揮,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有點熱啊”
陸聞璟挑眉,視線越過溫棠,看向了不遠處的空調顯示屏。
——24度。
“熱嗎?”
家居服是長款,這個溫度下穿著,不冷不熱,剛剛好。
溫棠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短袖,“”
早知道,就不開口了。
真是越說越錯。
“我覺得吧蠻熱的。”
再怎么好吃的果塊在這時也變得索然無味起來,想到自個方才的舉動,溫棠坐立難安。
人尷尬的時候,總會假裝自己很忙。
“對了。”
溫棠突然站起身,將放在沙發上的袋子拿了過來,“學長,你的外套我已經洗干凈帶來了,忘了跟你說了。”
“多謝。”
“還有”
還有什么?
溫棠卡殼了,什么都想不起來。
看出她的窘迫,陸聞璟主動開口扯起話題,“殘稿農老師發你了嗎?”
“今早剛發。”
“感覺怎么樣?”
聊到自己的專業領域,溫棠明顯的放松了很多,侃侃而談。
對稿子的線條,構思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只是,”她有些犯難,“想要補齊他人的殘稿,就要了解他當時設計的靈感來源。”
“我與農老師并不相熟,更不認識他的前任妻子,對他們之間的故事也只有網上能查到的一星半點,實在是無從下手。”
她總不能,在農志安離婚的情況,去問他當年的感情狀態吧。
跟往日的心窩子上捅刀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