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爺子沉默許久,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要不是太過,就隨他去吧。”
愛玩總比死心眼恨不得掛死在那溫家那丫頭身上好。
“你打點好,別讓什么照片風言風語的傳出去造成影響。”
“是。”
門一關。
漫漫大著膽子往蔣行舟懷里坐,“二少來~啊——”
男人眼底的玩味戲虐瞬間結冰,伸手將還要給自己喂酒的漫漫推走,半點不憐香惜玉。
所幸包廂的地板鋪了地毯。
不然這個力度下去,漫漫的膝蓋指定要磕破。
即便如此,她還是痛得不行,卻不敢得罪,只是咬著唇,不解地抬頭,“二少?”
蔣行舟看都沒看她一眼,眼底的止不住的嫌惡跟煩躁。
他環顧四周,聲音冷得刺骨,“除了正門,能從哪里走?”
“啊?”
漫漫好半會沒反應過來,對上他陰鷙的眸,愣愣地指向左前方的墻壁,“那兒過來就是一個暗門,能直接離開言棲”
這是為了避免發生什么特殊情況特意造的,很多ktv跟會所里邊都會有。
蔣行舟將手上價值三百萬的百達翡麗擱在桌上,一舉一動都透著矜貴。
這塊表,方才被漫漫碰過。
他嫌臟。
落下一句,“你們玩。”
頭也不回地踏入暗門。
漫漫的視線全都黏在了那塊表上,周身疼痛渾然不覺。
她喜不自勝,將腕表收入囊中。
言棲有規定,凡是客戶送的禮物,都屬于接待者所有,所以,這塊表,是屬于她的。
“找到棠棠沒?”
入了暗門,蔣行舟第一時間撥通林沐的電話。
“商少說在中醫院看到太太在做檢查,我現在在趕過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