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會等罪洲城的人去采摘。
肉靈花果的位置離無望城更近一些,理論上他們會把那里當成自己地盤。
"你說"她突然瞇起眼睛,"安若溪會怎么選?"
鏡中,安若溪的毒蝎已經斷了一顆幾條腿,鮮血染紅了她半邊白衣。
可這個素來冷靜自持的劍修,此刻卻死死護在陸逸身前,寸步不讓。
鳳清歌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
在囚籠之地,這樣的選擇簡直愚蠢至極。
別說能不能護住這個新人,就是那血腥味引起大家都失去理智誰都活不了。
“這安若溪也真是,為了一個小白臉,竟將自己置于死地!”
天煞笑著回道,“也許就這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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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窺局
“你個畜生懂個屁!”
鳳清歌笑罵一句,繼續看著,這安若溪也太狠,幾乎就要將梁強活活打死。
"這新人"
她盯著陸逸那張充滿憂慮的臉,莫名覺得眼熟,又不明白安若溪為什么這么護著他,"什么來歷?"
天煞的豎瞳閃過一絲異色:"叫陸逸,四日前還是個凡人,契約了只六階食血鼠。尸駝婆引薦的。"
“嗯。”
鳳清歌輕點頭,突然雙眸再次睜大,“土系?”
倒不是囚籠之地沒有土系,而是這里的人更崇拜主攻的金系。
眼看寒玉洞中亂了起來,鳳清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鏡緣:"為何這次葉孤鴻不管?"
"樓主有令。"
天煞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想試試這寒玉洞來次血祭,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血祭?”鳳清歌眸中寒光乍現,“難道寒玉洞里死的人還少嗎?”
“他們都死完了,等著無望城與希望城那些家伙來了,誰去替我們當炮灰?”
天煞沉聲道,“夫人不必擔憂,主人這么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鳳清歌那寬大的孔雀紋袖袍無風自動,數十根淬了毒的孔雀翎激射而出,將云不歸釘在了玉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