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
說真的,陸逸并不知道她師傅有什么愛好,所以有些話不好編,現在聽安若溪這么一問,這就好編了一些。
“沒事,你就當我猜的,你接著講”
陸逸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發帶:"我們朝夕相處三個月"
他聲音漸低,帶著幾分難不舍,"直到有一天他不告而別"
安若溪握劍的手微微顫抖,劍鞘與劍刃相撞發出清脆的錚鳴。
陸逸突然抬頭,眼中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希冀:"安仙子,我說的和你說的是同一個人嗎?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師傅?"
安若溪不語,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么。
陸逸心里一緊,生怕自己說錯,趕緊圓場。
“我就說嘛,安仙子嘴里的師傅,一定是位大能,大能怎么會受傷嘛,是不是”
安若溪還是不語。
短暫的沉默過后,陸逸抬頭看天,笑了笑說,“興許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她記憶恢復之后,怕是看不起我這個凡人,回到仙山做逍遙仙了。”
“歷來神話故事都這樣的,就像凡人做夢,一覺醒來還是以住,有時候記都記不起,那還有什么兄弟之情山盟海誓喲。”
說罷,他解下面紗,“本想帶著留個念想,現在看來讓安仙子誤會,那不要罷!”
"戴著吧。"
安若溪突然按住他的手,又像被燙到般迅速收回,"在囚籠之地它說不定能護你周全。"
陸逸心中大安。
他剛才就是故意裝著要丟,又舍不得的樣子,就是要看安若溪的反應。
只要她對這面紗有敬畏,陸逸就在這里除鼠崽以外的第一個幫手。
安若溪長嘆一聲,“師尊并不是無情無義之后,她的離開或許另有隱情,何況你一個凡人,有時帶著確實不方便”
陸逸苦笑道,“安仙子,你能不能告訴,她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為什么會這樣對我?”
安若溪搖搖頭,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如果師尊順利辦完事,說不定會來這里找你。”
“來這里?”陸逸瞪大了雙眼,“難不成,這囚籠之地他可以來去自如?”
“當然,師尊的力能可不是困在這里小蝦米能比的。”
陸逸還想多問幾句,一陣清脆的鈴鐺聲由遠及近。
蘇小荷撐著一把繪有桃花的油紙傘翩然而至,藥簍在她背上輕輕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