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多虧你了。"
陸逸輕撫鼠崽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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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鱗片
小東西得意地挺起胸膛,隨后又萎靡下去——剛才的戰斗顯然消耗了它大量體力。
它肯定是餓了,可陸逸身上依舊出奇的熱,得找地方洗洗。
陸逸在荒野尋找,哪有什么水源,喉嚨干得像是塞了一把燒紅的炭。
汗水浸透衣衫,又被高溫迅速蒸干,在皮膚上留下一層刺痛的鹽漬。
四周的空氣扭曲蒸騰,仿佛整個遺棄之地被扔進了熔爐。
"見鬼,這溫度不正常"
他停下腳步,劇烈喘息著環顧四周。
泥坑里的污水早已干涸,只剩下皸裂的泥塊和無數扭動的紅線蟲。
那些蟲子細如發絲,卻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腐臭。
陸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最后一點的靈氣,看來不得不用了。
他雙手成印,集中精神運轉靈氣,施展了一次凝水訣。
一縷清涼之氣順著經脈流向指尖。
"凝!"
一滴晶瑩的水珠在指尖成形,隨后化作細流。
陸逸迫不及待地含住手指,甘甜的水流滋潤了灼燒般的喉嚨。
“叮,你的鼠崽渾身黏糊糊,也想洗個澡!”
銀灰色的鼠崽從衣襟里鉆出,三兩下攀上他的手臂,小爪子急切地扒拉著他的手指,黑豆般的眼睛里滿是渴望。
陸逸輕笑一聲,將剩余的水流澆在鼠崽身上。
小家伙立刻歡快地抖動皮毛,水珠四濺。
突然,鼠崽像是想起什么,從頰囊里掏出一塊巴掌大的黑色鱗片,獻寶似的舉到陸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