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激烈地熱吻起來。
幾分鐘后看見彪哥的嘴離開了妻子的朱唇,呼吸非常急促地在妻子耳邊說道:「寶貝……我要來了……射在哪里……射在哪里啊……」
「啊啊……哦……別射在里面……今天不行的……」
妻子低聲呻吟道。
「那我要射在你嘴里……好嗎……好嗎……」
他繼續問著。
「哦……哦……不……行……哦……啊……哦……行」妻子語無倫次地回答著。
就在這時,彪哥猛的一下從妻子的陰道里抽出了陰莖,一把拽住了妻子把她按跪在地上。
雙手抓著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她的嘴里,屁股開始不停地聳動。
妻子也用手抱著他的大腿,不斷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
爽的他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幾十下后就」哦哦「低吼著在妻子嘴里射出了他滾燙的精液。直到射完最后一滴才從妻子的嘴里抽出了陰莖。妻子干嘔了兩下,把剩余在自己嘴里的精液吐掉。這時彪哥摟住了妻子,笑嘻嘻地親了一口她的臉蛋后說:「寶貝。你的嘴真是太厲害了!我感覺就像在你的子宮里射出來一樣!」
妻子聽了羞臊地抬手輕捶了他的胸口幾下說:「你真是個變態!剛剛弄的那么深!我都吃進去一些了!你糟賤人!」
「哦,是嗎?不錯哦!那東西對你們女人來說可補了呦!養顏?。 ?/p>
他繼續輕佻地說著。
「你還說!不理你了!」
妻子對他的態度便有些惱火,氣急道。
「哎呀!寶貝。對不起,對不起嘛。我該死!我該打!你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他裝模作樣地在自己臉頰上打了幾耳光對妻子露出了可憐嘻嘻的表情。
「好了啦!我沒生你氣啦!趕緊走吧。我也回去了?!?/p>
看他這樣妻子轉怨為喜,輕聲細語的和他說著。
兩人又整理了一番,就往樓上走去。
推開浴室的門,妻子許晗怡身上披著一件舊床單,酥胸半裸的走出來,站在臥室門外,臥室里面亮著微弱的燈光,在大床上,彪哥赤著身體躺在上面,手里夾著跟香煙在吞云吐霧,脖子上帶著那條粗大的黃金項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肩膀上的狼頭紋身看上去更是猙獰可怕。
妻子在門外猶豫了片刻,不知道今晚的放縱行為到底對不對,曾經的自己不是這樣的,難道真的沉淪了?「我說你進不進來了?」
就在她心底還在糾結的時候,里面的彪哥等得不耐煩了在叫她,妻子才慢慢走進臥室,站到床邊。
就見彪哥猛地抓住妻子身上床單的一角用力一拽,頓時妻子那白嫩的玉體呈現在彪哥的眼前,緊接著「嚶嚀」一聲,妻子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拽倒他的懷里。?彪哥摟著妻子滑膩的嬌軀,大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走,目光不離她的乳峰,開口問她:「美人,這么晚出來你老公不管你么?」
妻子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將臉靠在他強壯的胸前:「他在外地上班,一個月左右能回來一次。」
彪哥嘿嘿一笑:「所以你就出來找男人了。」
妻子撅著小嘴說:「才不是呢,人家今天本來是出來放松一下的,哪想到會遇到你們兩個大流氓,兇狠的嚇人?!?/p>
彪哥捏了她臉蛋一下:「寶貝,你不就是喜歡我兇猛一點吧,看你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