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很出眾,長在別人家的女朋友的點子上。
她被盯得很不自在,本來臉頰就紅的她身子開始發燙。
“跟我來?!表矐痖_口,微不可查地輕嘆了鼻息。
洛姝乖乖聽話,誰讓她惹上了服裝界的大佬。
回到昨晚瘋狂了一夜的戰場,她心有余悸,看著那張床手心發汗。
不過,這戰場早已被剛才的女傭清理地干干凈凈。
一位女醫生走了進來,隨后聿戰走了出去,并且把門帶上。
洛姝還以為是給她吃避孕藥或者打什么針之類的,都不是。
是給她那地方檢查,上藥……
真的是夠羞恥!還要這么被別人觀賞昨晚的戰績。
不過好在涂了藥膏真的能緩解不少。
她全程捂著臉,感覺丟臉死了。
等她走出來,聿戰已經走了。
等她的只有沈言。
沈言和她同齡,都是二十二,同一個大學畢業,同時面試,同時上崗,只不過崗位不同罷了。
他是聿戰身邊唯一一個助理,算得上是很好的得力干將。
洛姝站在車旁,看著駕駛位上正嬉皮笑臉的沈言,洛姝的臉感覺丟了一地,撿都撿不完。
坐上車,她頭盯著玻璃窗,喃喃著問:“昨晚我是不是上錯了車?”
“是的,未來的聿夫人。”沈言調侃,然后開始聲情并茂地描述:
認識你那么久,頭一回見你喝這么多,你昨晚上錯了車,一進來就抱著老板,說老板是大白,然后猛地一頓親,可真猛!
昨晚聿總也喝了些,但老板是動都不敢動,你知道的,老板有潔癖,你還把他身上的襯衫給扯爛了,掉了好幾顆扣子。
“……”她耷拉著腦袋,一邊聽一邊腦補。
“本來想送你回去的,但考慮到你一個人住,老板怕你整不明白自己,就送來老板家了?!?/p>
“呵呵——”她擠出一個笑臉。
“所以,你和老板……”沈言上下打量著她。
不得不說,聿戰還是有先見之明的,脖子上硬是什么也沒留下。
“如你所見?!彼噶酥缸约焊蓛舻牟弊?。
“看來老板還是太君子了。”
“是——”她拉長了這個音。
君子,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