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兄,你可真是害苦我了啊!”
嗯,一會兒就去準備一些石灰來防身,以免對方來騙,來偷襲!
打定主意的季子軒告辭離去。
人群中,周聰緊緊的盯著季子軒。
忽的想起那日拜訪陸大儒時,他對自己詩詞的評價。
【要是沉下心來再鉆研幾年學問,倒是有我三分之一的水準了。】
當時還覺得是句羞辱,可如今看來
他不由得抬頭又看了一遍那兩首詩詞。
王景瑞躲在同窗身后看著季子軒,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想起那日在醉月樓,自己對他的羞辱。
他不由得身體哆嗦,對方現在可是陸大儒的弟子。
如果要給他穿小鞋,甚至都不需要季子軒親自動手。他這輩子就已經是前途無望。
想到這里,王景瑞不由得額頭都沁出細密汗水。
他看了一眼身邊好友李晟,見對方神色如常,并未如他一般擔憂,疑惑問道:“季子軒現在可是陸大儒的弟子,我們那日在醉月樓對他那般羞辱詆毀,你就不怕他給我們穿小鞋報復嗎?”
李晟淡淡一笑道:
“我請他吃了一頓飯,還給了他二十兩銀子。而你,我的兄弟,你啥都沒做。”
王景瑞:“???”
書院遠處的一座閣樓上。
一名身穿月白儒衫的男子正眺望著告示榜處。他面容溫和,氣質淡然,眉眼間透著一股書卷氣。
身邊老者捋了捋山羊須,笑道:“今日就把那兩首詩放到告示榜上,會有不少人在私底下議論你的。”
宋眀璋語氣平靜答道:“如此詩句,不該因我而耽誤問世時間。”他頓了頓,補充道:“再者說,圣人教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季子軒這件事也好給我一個教訓。日后遇到此類事情,先查明真相,再考慮決定。”
陸沉舟感嘆道:“看樣子這兩天你想得不少。”
說完之后,他又帶著玩笑語氣說道:“怎么樣?我這關門弟子還不錯吧。”
宋眀璋轉頭瞅了一眼好友,罵道:“無恥老賊。”
陸沉舟撫須爽朗大笑。
宋眀璋唏噓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那季子軒竟還能做出一首這樣的詩詞,倒是讓我大感意外。”
被譽為“詩筆含霜雪,文章泣鬼神”!的青崖先生,他對作詩的難度深有體會。
想要作出一首千古流傳的佳句,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